走在路上听琳萌讲述自我,本我,超我之间的关系,有那么一刻,我会思考我自己,为什么这么愿意停留在原地不动,这么突然的像火箭没了燃料一样,直线下降,我一直在思考这个折磨我很久的问题,但是每次都是阿Q精神,跟自己说很多不痛不痒的话,或者一股脑把这些现实归因于自我觉醒后,不可能继续做工具人的“副作用”。我知道有一部分是这个因素,因为自从成家,感觉自己好像比以前多了一份底气和安全感,有人给我撑腰了,也有人无条件的爱我,所以充分享受一下婴儿般的感觉,这是我不曾体会过的轻松和自由,太穷的乞丐,同样也有当皇帝的梦,一旦享受到了,真的以为自己是皇帝了,所以混混沌沌的这几年,我的心理世界真的经历了从乞丐到皇帝,再从皇帝到平民的奇妙体验,昨晚听到张春讲述自己的抑郁经历,我真觉得要么自己非常有韧劲,没有被大石头压垮,要么自己还不够深刻的了解生活了解自己,了解这荒诞的生活和世界,所以还没沉没到海底,不管哪一种,都谢谢自己,谢谢这一切。
说到执行力,拖延,说到自我的功能以及攻击性,以前的自己绝不是一个思想游离,整天内耗没有目的地的梦游者,同学眼里的我,是个勤奋刻苦,有恒心有定力的人,没想到自从退行到婴儿的状态,就成为扶不上墙的阿斗,我内心的冲突可能没办法,也不敢去讲述,但一直在找答案,为什么?今天找到了其中的一个答案,就是因为我太贪心。
记得以前任何一次考试,我都会提前一个月甚至一年来准备,一个月准备期末考,一年准备考研,我每天执行的很彻底,从来不会指责自己,也从来不会胡思乱想,害怕自己做不到,因为内心的声音很坚定,没问题。这种笃定来自于日复一日的坚持,来自挑灯夜读的付出,来自确定无疑的努力,专心,所以我无限相信自己,或者我无限相信一句话,付出会有回报,如果没有回报,是因为付出的不够,我没有拿到想要的结果,唯一的原因就是自己不够努力,如果自己努力的再多一点,给出的筹码再大一点,那就能做成这笔交易。我一直在跟这个生活以这样的交易方式接触,有时甚至我给出的时间、努力成本远远的大于生活回报我的,我总是愿意成为那个“吃亏的人”,宁愿付出过度,也要确保稳定的得到“第一名”,我深知自己的交易逻辑,所以小时候奶奶问我昨晚学到几点,是不是又后半夜的时候,我感受到的是被羞辱,被嘲笑,就像别人笑话我是个“舔狗”一样,羞耻和不配得的人才会那么用力的成为“第一名”的舔狗,我知道如果凭借脑子的聪明,学习的悟性,我是远远不及竞争对手的,所以我宁愿“贱卖”自己的努力和时间,也要在这场交易中中标,这样的交易模式下,我的规则似乎已经牢不可破,别人买到一根葱五毛钱,可是我买,就得一块钱,而我钱充裕的时候,总是会卖给我,但是我钱不充裕了,五毛钱我买不到一根葱,这不本质上可能不是对方不卖我,而是我自己觉得囊中羞涩,根本不敢张嘴问对方卖不卖。我贪心的是,自己的付出要多多的,再多一点,我才有底气张嘴索要我想要的商品,因为不经历努力,不加倍的努力,不加倍的付出,该怎么抵消“我”这个“负产品”。
负产品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,我有深深的不配得感,甚至是生命的不配得 ,而这种思想来自于重男轻女的无数人的意念信号,就算那么厉害的张春姐姐也同样有这样的困扰,好多女性,甚至是楼上的诺诺小朋友,我二姐的孩子,2020年代出生的小女孩,依然被不平等的对待,依然在无形中受着“女性不重要”思想的影响,我好像能体会到一点,这个星球不欢迎女性,但是还要女性给这个星球延续生命,当牛做马久了,甚至女性都忘了自己是人,可笑和荒唐的地狱,谁能爱它呢,谁不想毁灭它或者干脆自杀,以此下战书,这就是所谓的女性抑郁主义吧。
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正数,并且成为一个很大很大的正数,“我”这个参数大了,世间万物都能拥有。